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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市人大代表康震登台评诗意在找出与古人的情感关联

发布时间:2021-01-08 18:31:55 阅读: 来源:机械表厂家

从2006年开始,北京师范大学文学院教授康震曾数次登上央视的《百家讲坛》。2017年随着《中国诗词大会》的热播,作为坐镇点评嘉宾的康震因出口成章的精彩点评更为人熟知。2018年,他又多了一个新身份——北京市第十五届人民代表大会代表。北京青年报记者在小组审议的间隙,对他进行了专访。

“一档节目唤起大家对诗词的热爱,我挺自豪的。个人出不出名的,我反而不在乎。”在接受北京青年报记者专访时,康震说,诗词大会火了并不意外,它蕴含的文化“情感”,流传回响千年。当物质已经比较丰富时,人们希望用高雅的文化艺术来提升精神生活,诗词便成了一个很好的选择。采访中,康震还透露在即将开播的《中国诗词大会》第三季里,将会增加比“飞花令”更刺激的“超级飞花令”。

揭秘“诗词大会”

西安馒头铺大哥为写诗词只工作半日

还是一身中式的外套,还是儒雅的微笑。作为新任的人大代表,康震坦言自己是个学生,要好好向大家学习如何更好履职。

2018年政府工作报告里写道:“丰富优质文化产品和服务供给,满足人民群众多样、多层次的文化消费需求。”对康震而言,当诗词大会的评委,最令他欣慰的,莫过于看到古典诗词在今天仍然拥有大量的拥趸。“要知道《中国诗词大会》是一档原创文化综艺,大家都在摸索琢磨着怎么做才会好看,当时央视找到我,正是因为当年《百家讲坛》我是唯一专门讲过诗词的老师。”

如何把作为高雅艺术的中华诗词在电视上与大众分享,将高雅性、趣味性、竞赛性结合,这并非易事。央视的节目组和他为此花了不少心血,康震也参与策划,曾动议增设“飞花令”。采访中,康震还不忘透露在即将开播的第三季里,现场舞美设计将有重大变化,环节设置上还会增加比“飞花令”更刺激的“超级飞花令”。

“首季节目策划PPT至少改了600遍。每一期节目录制前,我会花两三天来准备这‘台上的一分钟’。这比大学上课难多了,因为你要在短时间内把诗歌背后的故事讲出去,要通俗而不庸俗,而且得让观众觉得古人和自己有情感关联。”于是诗词大会上,当讲到“却将万字平戎策,换得东家种树书”时,康震幽默地说了一句:辛弃疾的心情就像《悟空》这首歌里唱的“我要这铁棒有何用”,怀才不遇。

谈及印象最深刻的选手,康震讲起一位来自西安的馒头铺老板雷姓大哥。“他是我老乡,每天卖1000多个馒头,却只卖半天。董卿问雷‘干吗不卖一天啊’,他回答‘剩下的半天我得看诗写诗’。”雷大哥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,康震却从他身上看到了国人生存状态的变化,“不愿为钱而奔命,想拥有更高的精神世界追求”。

谈成名

“个人出名并不是啥值得光荣的事情”

《中国诗词大会》第二季火了,康震也火了。火到什么程度?限选300人的全校公选课《唐诗选读》,每次都会有400来人挤在北师大校内最大的那间教室内。没座的,就搬椅子挤在过道里和讲台周围。“知识是共享的,只要不影响课堂秩序,听就听吧。大家别忘了把椅子还回去就好。”这门通识课,康震在师大开了十几年,听过的人中,不仅有北师大学生,还有外国人、下了班赶来“上课”的市民。

康震坦言过去的这一年非常忙:忙着教学科研和处理学校的行政事务。就连最新一期的诗词大会都抽周末和节假日去录制。当记者问起众多的粉丝们微博留言呼唤“男神”上线怎么办时,他笑答“真太忙了,没时间更新微博”。

对“出名”一事,康震表示可能认识我的人更多了,但没有影响到我的生活。“我对做的事情出了名,比较感兴趣。比如做完诗词大会,我会关注到底有多少观众,哪些人看了这节目。但个人出名,我没有兴奋感,这并不是啥值得光荣的事情。”

当下很多文化节目兴起,诗词热会不会只是昙花一现,慢慢失去热度?康震对此很淡然:“我不担心过气,因为我在节目中说过的每句话,或多或少影响到了青少年,这件事本身功德无量。”

谈诗文教育

“背诵不是应试教育,而是素质教育”

《中国诗词大会》一炮而红,有人非常乐观地认为诗歌和传统文化的春天来了;有人较为悲观,认为这大会只拼背诵,根本就是应试的。康震另有看法:应试不应试与中国诗词教育没有关系,背诵不是应试教育,恰恰是国民的素质教育。

“绿蚁新醅酒,红泥小火炉。”“两个黄鹂鸣翠柳,一行白鹭上青天。”明丽的色彩,顿挫的节奏,温暖的抒情,这是诗词的美。康震说,当我们享受着美,享受着来自《诗经》《楚辞》、唐诗宋词浸润时,我们才是一个文化意义上的中国人。“诗词大会让观众知道了原来民间有这么多诗词英雄,中华民族的精神基因就根植在诗词传统和每个人内心。大家不读不背,那不就变成黄皮肤黑眼睛的外国人了吗?”

谈诗的精英主义

“我不反对用流行歌来唱经典诗词”

诗歌,个人最喜欢李白和苏轼。康震说,可能是因为自己性情和他们比较相似,性情开朗,个性透明,为人也相对简单。他喜欢李白“仰天大笑出门去,我辈岂是蓬蒿人”的豪爽和洒脱,也喜欢苏轼“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”的随遇而安。但作为一名诗词研究者,康震并没有将诗歌囿于精英主义,把它当成一门高门槛的手艺。

“那样的话,在这个社会能够接受诗一定很少。有些爱好者,常拿了自己写的诗送我看,我基本是鼓励为主。现在网络上口语化诗歌兴起,看上去就像一句话分成好几行,或者写散文打句号分行的。我会善意提醒一下这是‘散文’不是‘诗’。”

近期,康震还加盟另一档音乐节目《经典咏流传》,节目邀请了成龙、王力宏、王俊凯、黄绮珊等数十位明星用流行歌来唱经典诗词。繁忙的工作之余,他也会听通俗音乐,看《盗墓笔记》,是美剧《越狱》的忠实粉丝。对这种“和诗以歌”的经典作品解构和再创作,康震很欢迎,这好比《西游记》之于周星驰的《大话西游》。“《大话西游》受欢迎,因为电影抓住了经典内核,年轻人看来这不是一部搞笑娱乐片,而是周星驰式的理想主义,含泪的笑声。”只要讲或唱的内容不庸俗,传播没走味儿,各种方法都可尝试。

谈诗词创作

食指至今坚持写诗,难能可贵

有位著名的诗人曾说过如今提起写诗,非但不是一种荣耀,反而变成一种尴尬甚至羞辱。这个时代,诗人何为?康震对诗人给出了这样的描述:他们一定是时代里理想主义的化身,处于人类精神世界最前沿的位置。

在中国当代文学史上那首出自食指的《这是四点零八分的北京》,曾是青年时的康震精读过的,“它影响了一代人”。

“这么多年过去了,与食指同时的那一代诗人,现在还有几位在坚持写诗的?”康震反问记者,“以他的身体状况如今仍在坚持写,这本身是难能可贵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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